虽然有些不太好意思,但是徐球的身体还是十分城市地咽了两口口水。
本着勤俭持家、节约最光荣,浪费最可耻的宗旨,他掐着马脖子的右手轻轻上划,在马儿的下巴处,那么重重地一抠,反手把抠下来的东西往背后的画板表面一扔。
“磁力磁力~”
这样微弱的电流声并没有对徐球造成什么伤害,最多带来点挠痒痒的感觉。
抠下来的东西带着这样的磁力磁力声,在旋转木马的上空快速划过,然后“啪嗒”一声。
牢牢地吸在了厚重的画板表面上。
断裂的触手尖还带着十分鲜活的气息,在画板上蠕动着,扭动着,用细小的吸盘为字寻找更好的着陆点。
一经找到,就十分乖巧地吸住,缓慢地一呼一吸着。
触手断裂的另一边狠狠地朝反方向甩去,“啪嗒”一下抽打在顶棚上,当然,不可避免地,它也打到了其它触手们的上面,发出肉类碰撞的声音。
失去触手穿颅的马儿,则是很快地恢复过来。
身体从下巴处开始,咔吧咔吧咔吧着,获得了自由,接下来是五颜六色的头颅,轻微地摇晃让自己更加快速地恢复清醒和稀有,然后是僵硬的脖子,以及逐渐被禁锢的身体,渐渐地抖恢复了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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