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的灰雾在旋转木马外界盘旋,似乎,这些灰雾也越来越厚重了。
小白马眼睁睁地看着难兄难弟都走了,只剩下它一匹马,周围还有肆虐挥舞着的触手们。
它“哇!”地一声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马真是太难了。
徐球还是悠闲地依靠在触手上面,等着小触手拔下钥匙,送到手边。
掂量了几下,麻溜地把钥匙递给刚刚的触手,两手空空地拍拍手,注视着小白马说: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大眼珠子瓮声瓮气地附和着:“是的,没错。”
小白马像是一点也不意外这个声音,眼泪逐渐干涩。
“没错,就是我,就是我又怎么样!”它喊着,“我现在还不是这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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