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轲廉看着睡得香甜的徐球,再看看纠结莫名,一会儿抖,一会儿不抖,眼眶上染上浓浓黑眼圈的小骨头。
觉得自己有些不平稳的心,又平稳下来。
黑夜果然是需要熬着最黑的夜,度过最深的夜,等待光明的到来。
在黑夜里睡觉的只是少数。
他守护着黑夜里的灯光,就一年如一日,年年如此,岁岁如样。
不知道什么时候,门外的呲溜声终于停了下来。
骨前辈徐球冰凉凉地躺在地上,就像是一具真正的骨头架子,一动也不动。
看起来睡得十分香甜。
小骨头哆嗦了一下,不是错觉,温度骤然降了下来。
漏风的骨头缝里,都是冷嗖嗖的寒意。
小骨头:前辈他,不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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