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到这里,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沈渊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决定收拾好心态,继续阅读手中的日记。
房子一切依旧,却又让我感到陌生,黑暗中涌动着某种恐惧,但我无法捕捉到它们的形体。
他们说,我的记忆会恢复的。
或许那时,我就会明白父亲出了什么事……我出了什么事。
这一页日记,到这里就结束了。
“哦豁……”
沈渊放下日记,以拳击掌。
“所以最后还是搞出了‘某种恐惧’这种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非常操蛋的东西吗?!”
他的面色黑的像个锅底似的,甚至都忍不住在想自己最近是不是走背运。
这种诡异的场景,不论碰到多少次,都让人忍住不从心底里排斥。
他的目光转向了书桌上,放在一旁的白色天使雕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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