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我走到白流年的身后,一股熟悉的血腥味
儿,就传了过来。
“白,白,白流年。”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白流年没有应声,依旧是低着头。
我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他这才身体一僵,回过头,嘴角带着殷红的血迹,目光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戾气。
“白,白流年,你,你怎么了?”我惊呆了。
此刻的白流年一手一袋血浆,两袋血浆都已经被白流年给吸干了,他还贪婪的看向其它的血浆袋。
“咕咚咕咚。”
白流年如饥似渴的喝着,完全没有要理会我的意思。
我不知所措的立在原地看着他,直到听到门外有脚步声,这才回过神来,拉了一把白流年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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