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殿下挂心了。”权珒放下药碗,神色微显倦怠。
权珒露出这样为难的表情,苏甜便以为捏住了权珒七寸,一下乐了,连连摆着手:“不劳烦,不劳烦的,在驸马自己的地盘,这怎么能说是劳烦呢……离草,还不快把驸马的药熬了送过来。”
你苦我苦大家一起苦,这才和谐嘛。
“殿下,这熬药前前后后得一个时辰。”离草默默提醒了一句:“您要在这儿等吗?”
当然啊,必须的!权珒刚看了她那么大笑话,她怎么也得捞回本。苏甜一手托腮,笑吟吟道:“这样,这几日我就在留下陪着驸马一起喝药罢……反正这八凤殿的侧殿还空着。”
“偏殿怕是委屈殿下了吧?”权珒用指腹揉了揉太阳穴:“殿下近日难道无其他事要做吗?”
看到权珒这般推辞,苏甜更加坚定了内心所想,连连道:“没有没有,驸马不必过于有负担,照顾驸马也是我该做的事之一。”
“……”
结果人家驸马喝药眉头都不皱一下,苏甜很失望没看成笑话,但她还是暂时在八凤殿住下了,美其名曰互相监督吃药,实则是想看看权珒整日里做些什么,有没有异动。
权珒日前给她下安神香,她又不是傻子,一推敲就知道不对劲。
几日下来,还没等苏甜这边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朝里那些监察御史倒是又看不惯了,一个接一个上折子,严词谴责她不成体统等,怎能日日和驸马厮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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