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四周一片静寂,打更的声音便显得格外清晰。
“吱呀~”
苏甜穿着一身单薄的白色亵衣小心翼翼的趴在窗口的小桌上,推开陈旧的窗子往外看,一头青丝披散,盖住了底下纤细的身姿。
外间的夜色有些黑,隐隐可见打更的人拿着梆子渐行渐远。
二更天了(点)阿,苏甜心道。
慢吞吞的从窗口缩回身子,大概这些时日清瘦了些,贴身的衣服变得有些宽松,歪歪斜斜的搭在肩头,微一动便露出半只锁骨,媚态尽生。
苏甜浑然不觉,拢了拢散乱的长发,赤着脚走到灯前,掀开笼纱罩头点了灯,就着微弱的光坐回桌案前。
抬手晃了晃桌案上的铜制水壶,水壶哐当直响,听声音还有半壶茶水,不过是凉的。
“阿……”苏甜张了张口,声音刚出喉咙,便又咽了回去。
习惯了,总是忘记这是在外面,没有阿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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