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一直很喜欢去赌,什么叫赌博,这在生活中和现实中的说法很不同,现实的说法,人们想到的就是纯粹的赌博,利用手中有限的资本去博一下,但是生活之中,赌博这个东西,就包含了很多东西,当某件事的概率很低的时候,或者是没有达到百分百的概率的时候,一次尝试其实就是赌博。
但是问题又回到了根本上,在处理案子上的时候,如果概率不到百分之百的时候,很多人还有勇气去选择么?
车库之中,几个人正坐在一起讨论着李安的婚礼,正在调查一个可有可无的案子,煤气杀人案件,或者说是一件很古老的连环杀人案件了,着急么?人的激情是有限的,开始的时候会很着急,自己发现了特别重大的案子,但是随着调查的进行的时候莫名的发现有点搞笑了,自己竟然什么都没有调查好。
心里侧写够了,基本嫌疑人也找到了,但是五个都是值得怀疑的对象,最经典的怀疑就像是宅男,在宅男的对面的女人死亡了,警察在进行简单的调查的时候询问宅男
在死者死亡的时候正在做什么,结果答案很让人想笑,宅男在家里坐着,没有证人。
现在这个案子,众人顺着李安的线往下去调查的时候莫名的发现了搞笑的地方,越是调查越是回到了原点。
张默道:“犯罪,团伙犯罪,出现线索的概率相当高,这是一种共性,人是群体生活,但是一群人在一起,绝对做不好某件事,这也是人的弱点,这份犯罪,我觉得是团伙犯罪,可能是两个人,可能是三个人,甚至可能是更多的人,但是即便如此,我们也没有任何的证据和线索去调查任何人,只能去怀疑。”
赖文思道:“那五个中年男子确实值得怀疑,有事业,有钱,有房子,生活品味很不错,但是就是没有成家的念头,怎么那时候开始流行不成家了么?”
李安低着头,没说话,而是在看着手中的十字架,王小丫道:“安哥,你准备开始信上帝了?”
李安摇头道;“并不是,我就是无聊去教堂看了一下,顺路神父聊了会,我简单的阐述了我自己犯下的罪过,结果我还没说到初中,神父就把手里的十字架送我了,让我走了。”
赖文思几人捂着肚子笑着,李安道:“不要笑话这些,这些不是重点,重点的问题是,当年为什么傻子没有死亡,我在观看死亡记录的时候,出事之后的人,再一次出事的概率基本在百分之百,为什么唯独这个傻子没有出事。”
赖文思道:“那也没用呀,就算傻子是幸存者,可是我们也没有办法得到需要的东西,傻子的世界,你懂?还是我懂,我想我们都不懂吧,那些所谓的心理学家也不会明白的。”
李安拿起十字架道:“如果假设是团伙犯罪,需要的是一份诱发点,一份利益的牵绊,或者是一份精神上寄托,我怀疑是信仰让这些人继续这么做下去,只有信仰案件当中,团伙犯罪出现证据的概率是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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