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对话还在继续着，时间越是久远，张默越是在点头，穆红丽就心里越是难受，看着李安道：“我们给了药物，我们给了电疗，是不是会损害他，你不用惊讶，这些东西我还是知道的。”
李安笑着道：“是呀，你做的事情就是在摧毁着一个天才的大脑，你在损坏着一个年轻人的未来，你在损坏着很多的东西，或者说，你损坏的是这个人的梦想罢了，毕竟，他希望做的事情是单纯的去研究着数学，但是有意义还是没意义，真的很重要么？”
“可是，这是他的妻子把他给送到了这里面的，那最
后又能够如何？”
送到了这里，就一定代表是有病么？里面肯定还藏着别的东西，穆红丽低着头道：“其实还有一件事，我没说话，我怕你们调查，这个家伙，似乎把自己的孩子给杀死了，妻子最后实在是承受不住了，才做出来这样的选择，你应该理解一下，一位母亲的痛苦。”
“母爱？在我眼中是最没用的东西，也是最垃圾的东西，上帝就不应该赐予母亲母爱的权利，可以保护着自己，为什么一定要去保护着孩子呢？离开世界的母亲，对孩子才是最大的伤害吧？”
不想去讨论这个问题，穆红丽一直是避免和李安去讨论家庭方面的事情，每一次讨论，都感觉自己的内心在纠结，在上火，这是一件真的很疯狂，很痛苦的事情。
“到底是怎么杀死的？”
“不算是杀死，算是一个失误吧，孩子丢了，没有看住，丢了，最后被人发现的时候，在公园里面，已经被淹死了。”
李安偶了一声，但是思索的眼神代表了很多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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