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会，张春谣算是出气了，李安道：“看来实验成功了”
张春谣怒吼道：“你竟然用我做试验？”
李安尴尬道：“没办法，如果提前告诉你，就没办法得到结果了，你看，现在你不是很生气，愤怒，精神也接近崩溃了，你是心理医生呀，这才十五分钟，你觉得一个女孩在下面经历了十年，会如何？再或者，我们换个思考
，每天，都会有个男人来强。奸她，没事做点特殊的爱好，你觉得女孩能产生什么样子的心里？”
张春谣愣了一下，陷入了沉思，这种课题根本没有可比性，可能女孩爱上强。奸者，也可能女孩彻底的精神崩溃，成为动物，再或者，女孩精神分裂。
对，是精神分裂。
张春谣看着李安，李安笑了笑道：“是呀，精神分裂，只有如此，她才能十几年忍受下来，杀死教务主任的时候，女孩展现了三种人格，开枪射击的一个，吃饭的一个，最后给教务主任盖上衣服的那一个，还有多少，我们不得而知。”
张春谣无奈道：“难道她没罪了么？”
李安叹着气道：“看看吧，其实我挺希望她是精神分裂的，对她也是好的，但是我觉得不太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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