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道：“说说吧，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我基本明白你的身份了，和你现在所处的环境，不过我需要知道一些基本的东西，好决定看看这个案子到底最后会死多少人。”
张帆伸出两个手，道：“会死六个人，如今死了两个人了，还剩下四个人。”
四个人？
李安道：“给我个解释。”
张帆道：“我的身份不方便和你说，就算说了，你也调查不到我这里面，我只能说，这六对夫妻，都是我的研究对象，关于性癖的研究，不过如今已经开始死人了。”
李安皱着眉头道：“不是黑道杀人么？”
张帆鄙视的扫了李安一眼，道：“黑道杀人，第一个还算，第二个你根本解释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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