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咳嗽了一声道:“这段如果我说了,我会被抓走不?如果没事的话,我就说,如果有事的话,我可就不说了。”
徐锦绣道:“没事,说吧,每一个警察都会犯错的,不犯错,那就不是警察了。”
李安放松了身体,慢慢的靠着椅子,双手交叉着放在自己的鼻尖,道:“所谓的案子,从发生的那一刻,我就发现了一点问题,这个案子整个过程当中,从来没有真正的好人,可以说,所有人都是凶手,当然,这是我后来知道的,一开始案子发生,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于明浩有问题,可是又找不到哪里出了错误,当时已经询问了于明浩身边的人,有人已经证明了他不在场的证明,自然就没当回事,不过我还是留了一个心眼,就是让张春谣和于明浩在一起,张春谣是于明浩的粉丝,在
进行交流的时候,张春谣的情感和说话的方式会被感情化,说出来的讯息,带有情绪化,可以作为参考点,但是肯定会误导的,所以我放心,但是这也代表着,会泄露一些讯息给这个家伙。”
徐锦绣换了一个坐姿,调整了一下双腿,道:“按照你说的,你一直怀疑于明浩?”
李安点头道:“是的,一直怀疑,案子发生三年了,每一年都会死人,但是这个案子为什么不出名,没人说出来,我一直很好奇,随后在调查的时候,我找了一下死者的前生,发现死者多数是有着案底的,也就是说,那些死去的人,本身都是犯过罪的,我记得有流传着一句话,那就是侠这个称号给凶手,警方也迫于压力在一直调查着,只是每每调查到于明浩的时候,总是会出现不在场的证明,自然我就有点怀疑了,于明浩是创作类的人员,怎么感觉每时每刻都在玩闹,不在场证明有点太奇怪了,一次两次还好,次次都是如此,肯定会让人怀疑的。”
徐锦绣在本子上,记录了一下,继续说道:“这个问题就先放一放了,下面继续下一个问题,说说,你在案子里面偷懒的地方吧,或者说,你这是在练兵好像。”
李安无奈道:“我带着的是一个小队,不是一个人,警方在多方面的宣传我,自然是为了扩大影响力什么的,他们更希望把我塑造成为传奇,但是你知道的,传奇,代表了很多不能说的东西,比如在和凶手交锋的时候,肯定凶手对我研究很明
白,我之所以说这个案子奇怪,还是出现在于明浩的书本之中,书里面,葬花很详细的描述了夏花的过去,或者说,有点知道的太详细了,我也没有去询问夏花和于明浩接触过没有,目的就是给她放松的机会,在书中,夏花尽力的讲述着自己的悲惨,塑造自己的父亲,是一个异常可恶的人,一个超越伦理的人,其实本质上是为了隐藏她跨越伦理的爱情观,人在撒谎的时候,习惯用同类型的谎言去隐藏一份自己希望发生的东西,人的惰性如此,就像好色的人,自然会让认为,所有男人都好色一般一样。”
徐锦绣道:“你的意思是说,夏花在撒谎了?”
李安点头道:“是的,夏花确实撒谎了,但是我没有揭穿罢了,当我和于老三去询问的时候,她讲述的有点太习惯了,太方便了,在于老三抽烟的时候,烟头掉到桌子上之后,夏花没有生气,而是拿出来了一个烟灰缸,她可是不抽烟的,屋子准备烟灰缸,自然是给男人准备的,夏花的闺蜜,有男友,但是看她的生活习惯,显然男友不会出现在她们的居住的屋子里面,多数可能是夏花的,所以当时我就开始怀疑夏花了,并且在夏花的描述当中,尽力的去美化了保姆的存在,我想,会尽力的去美化一个人,要么是觉得亏欠,要么是真的好,我不觉得,一个保姆,会值得一个女孩这么的去惦记着,多数是觉得亏欠,因为什么亏欠?在孩子小时候,很可能是保姆替小姑娘打了掩护。”
徐锦绣道:“那夏九龙的儿子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