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继续念叨道：“这手艺，其实老早就希望给封死了，说老实话，剥皮一把是从脚上开始的时候是最好的，路上，你和我说了，那家伙可能披着人皮，或者说，喜欢改变什么的，其实这倒是让我想起来了一类人，你知道人妖吧。”
人妖？
李安点了点头道：“人妖确实知道，只是你说的人妖是泰国的那种么？”
老王摇头道：“不是泰国的，就是自然出生就是人妖的，我也不懂什么叫科学，但是有些孩子，在出生之后就不分男女的，需要经过手术去处理一下，但是那是运气好的孩子，处理之后，日后也没什么，但是如果没钱，那这一辈子可就要遭殃了，我想，你在学校也见过那种很娘的男生吧。”
很娘的男生，李安回忆了一下，还真的有，说搞基吧？也不是，男生也是喜欢女孩的，但是就是有点娘，和一般男人有区别，造成这样的情况有的是单亲家庭，母亲单独抚养，这种是后天造成的，还有一种则是先天造成的，那就是身体上的一些激素的分泌不均衡。
只是老王产生这种想法，是什么意思？
老王抽了一口香烟，说道：“这东西只是个少数情况，但是我觉得，那小子杀人，为什么一定要取走生殖器官呢？内脏是不是也取走了呢？这一点是值得怀疑的。”
张默揉着眼睛，推开了门，道：“该死，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不男不女的，怎么回事。”
不男不女？李安愣了一下，道：“你是说，你分辨不出来是男女？”
张默点头道：“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在性征和骨盆上，但是骨盆碎了，该有的身体性征都被取走了，你让我怎么去分辨这是个男女？这不是难为人么？”
李安笑了笑道：“那基本不用确定了，这基本是个男人了，我就好奇，为什么要制作这么多东西，原来是宰了一个男人，但是问题来了，林晓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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