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文思惊讶道：“我知道了，是人脉，苏念知道猎人，我想很多富商也肯定知道猎人的，猎人代表了游戏，也代表了里面说的家族产业，大家族的产业是最牢靠的，这些人，希望通过这个攀升上去。”
李安点了点头，道：“没错，应该就是这样，但是，我们没办法揭穿，这个标记我会刻画，但是我不敢刻画，我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我们只是警察，那些人可能手下有士兵，也有可能手下有什么别的厉害的人员，我不愿意把我们这些人放在危险的地方。”
张默道：“那不对了，如果是这样，这个手机软件会一直存在，就像一个病态的循环一样，有人会怀疑，但是每个人的钱都很少，那些消费者不会在乎，我不懂到底怎么让他们放弃这个。”
李安道：“按照目标是张芳芳来处理，想办法毁掉她。”
毁掉张芳芳？
没人明白李安的意思，李安直接联系到了张芳芳，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下，张芳芳不愿意去相信，但是她明白，多数时候，李安是不会欺骗她的。
“这样做，真的好么？”
李安冷笑道：“如果你真的愿意当模特的话，当我没说。”
张芳芳挂断了电话，赖文思道：“大哥，你不会把所有人都当做是傻子吧？电话肯定被窃听了。”
李安道：“我自然是知道被窃听了，谣言这东西，只要存在，就必然会有人相信，剩下的，不需要去解释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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