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叶青笑了笑道：“收手？难道收手有错么？”
李安摇头道：“有错，在犯罪这条路上，你收手了，就代表了，你要犯错了，技术宅如果不自杀，案子我还不会想那么多，一旦想自杀，案子就奇怪了，一个人，哪怕是死人也不可能承担那么多的，我在想，为什么之前的警察队长不敢处理这个案子，其实不是他不敢处理，而是他处理了，自己家人死了，他不敢冒险了，最主要的是，这个神仙茶，对人体危害和香烟差不多，定罪，不现实，自然他就选择疯了，如果不疯，他也会死。”
竹叶青没说话，李安继续道：“我看过一本书，或者是某一页，我父亲写的，父亲有个猜测，在现在的社会，有的村子靠着行骗，整个村子都骗人，有的村子靠着乞讨，整个村子都在乞讨，难道就没有村子贩毒，整个村子都在贩毒么？我父亲说有，还发现了，但是最后评论说，小打小闹的东西罢了，早晚出事。”
竹叶青叹了口气道：“我知道是谁，就算你不来，也要出事，最近的需求量越来越高了，一开始只是卖给有钱人，那些喜欢玩茶的人，但是当量到了一定成都，瘾出来了，需求也多了，渠道也越来越难了，再不收手，也会被缉毒警察找到，出事是必然的事情。”
李安叹了一口，道：“这是必然的事情，早晚罢了，不过我很好奇的是，你爱过么？”
竹叶青道：“唉，从我进这行开始，有人带着我的时候，我就不知道什么叫爱，爱很值钱么？那些人为了爬上我的床，那些丑陋嘴脸，永远我都记得，你没看到过，你不会懂，很恶心，真的很恶心。”
李安叹了口气道：“总有人不知道的吧，总有人不参与的吧，那个警察的妻子和孩子不会参加，张明思的母亲没有参加，其实你想错了，你的邻居，那个男人，因为太爱你了，他宁可毁了你，也不愿意你被别人上了，他是最了解我的人，就因为最了解我，所以选择自杀来给我传递消息，或许，还有一些别的故事在里面，一个他不愿意自首的故事。”
竹叶青道：“我怀孕了。”
李安无奈道：“都是可怜人呀，这一次，我真的同情你们，当然不是因为你们悲惨，而是因为你们傻，刺激性饮料，都有着瘾的存在，香烟也有，如果你们制作成为别的东西，或许是一件商品，就像尼古丁，在香烟里面，就不算毒了，当提取出来，那就是剧毒了。”
竹叶青道：“利益。”
李安点头道：“是呀，利益太小了，谁能够抵挡金钱的诱惑呢？对了，你不想交代谁是你们的老大么？”
竹叶青没说话，而是在发抖，李安感觉出来，这种发抖来自骨子深处，看样子，是真的害怕，那个人是谁，究竟是谁？
乞儿么？不像，乞儿整个过程都是最底层的那个可怜女孩，穆新蕊么？有可能，肯定还有下一个人，在金字塔顶尖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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