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道：“谁说王斯不是了？只是这个案子的凶手比较多，更加有意思的是，这些凶手不是合作关系。”
李安没继续说，于老三已经开始收集证据了，此时李安则是弄了一根香烟，手里拿着一副扑克牌，来到了椅子上，道：“聊聊？”
黄生道：“没什么可聊的，我和钱明真正算的话，应该算作是师兄弟吧，都在一个师傅那里学手艺，后来手艺没落了，我们也就各自去寻找出路了。”
李安道：“我调查过一些关于戏法的东西，我总觉得，你们两个似乎选错路了。”
黄生道：“我学的是骗人的把戏，他学的是如何用巧妙的机关来骗人。”
骗人和借用器具来骗人，这本身有两种不同的说法，一种是本身的修养，一种是对外力的使用，就好比是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一样，但是李安好奇的是，黄生学的东西似乎不太对。
李安道：“虽然我明白戏法的一些东西，但是我知道
，长得丑的，似乎玩不了吧，就算你想借用一些点来达到心理暗示的地步，你这个样子，没人会被接受暗示的。”
黄生道：“是呀，我也是这个觉得的，但是师傅当初教的时候，怕我们学多了，出去害人，所以就没教太多，不过后来我学了关于器材的制作，钱明没学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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