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丫紧张的赶紧把书给正过来，但是，此时手里面的书正好是倒着的，该死，又骗我。
李安道：“走吧，我们去买点衣服，记住挑贵的来，挑好的选，不用担心任何消费问题，有人报账。”
王小丫道：“干嘛？”
李安道：“带你重新回到大学，感受一下大学的生活，对了，你通知一下张春谣，看看她是选择学生还是老师，让她自己挑选。”
王小丫点头，跑去联系张春谣去了。
路上，张默道：“你去了精神病院没有？”
李安道：“你是说秦明月吧，我没去，去了也没用，答案已经放在那里了，无论是哪个人格作案，都不需要了，因为无论怎么推断，都无法定罪，她就是人格分裂，精神分裂，你没招。”
张默笑了笑道：“我不是询问这个，我只是好奇，当初你吃了春药，你可以选择打晕自己，为什么你没做？”
李安鄙视道：“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张默没继续询问，毕竟这里面的某些东西，还是很尴尬的。询问多了，对谁都不是很好。
李安道：“张默，假如有一天，我变成我老板那样的人，记得找机会弄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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