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丫有点听不懂李安的话，但是感觉好厉害的样子，反正听不懂的都好厉害。
此时所长办公室之内，张默正在拿着一份文件看着，张默这个人，所长还是知道的，张虎了解过这个学生，很出色的学生，之所以不想用这个人，主要是因为这样一个天才，更应该在实验室给国家做贡献，而不是在这种小地方待着。
“艺术品？有点意思，没有目击证人，从五年前就开始，到现在一直持续着，如果不是照顾一下李安的心情，或许我就嘲笑你们警察的办事能力了。”
张虎捏着拳头，吱吱作响，这个曾经在部队的军人，面临这种嘲讽，能够坐到这一步，确实很不错。
于老三笑了笑，道：“算了，别说风凉话了，说吧，有把握没有。”
“不知道，起码是男是女，是高是低，是胖是瘦都不知道，一切得等我看了尸体再说，最主要的问题是，已经过去一个月了，现场被破坏的差不多了，当然，按照照片上的讯息，可能，还会杀人。“
废话，这种推测傻子都看的出来，张默揉了揉脑袋，继续道：“或许，会更早。”
张春谣的双手颤抖了一下，虽然有猜测，但是她一直
不愿意去相信，被张默这一句话直接给推动了。
此时外面的李安则是捂着自己的鼻子，该死，怎么派出所的女人都这么能打，最主要的是面前的这个女人力气更加的大。
“那个，那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天生力气比较大，在警校的时候，把教官打伤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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