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琴这情绪十足的话让傅机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意外、惊讶、感动,很多种情绪在涌动着,傅机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这并不是你的问题,我希望你可以明白这一点,好吗?”
傅机只能点头,没说完的话就继续往下说。
“我那种状态应该一直延续到了初中结束,到了高中,也许是个人思想的觉悟吧,我开始更多地对我这个人,对发生在我身边的事情进行思考,从而对自己的行为做出判断,虽然没有了以前的阿谀奉承,但现在的我又多了一点特立独行的味道,结果还是没办法和班上的同学好好相处!”
听到这里,虽然并不是什么太好玩的事情,但江琴还是没忍住笑了,因为她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傅机在以回忆的口吻说这些事情的时候,发出感慨的角度都非常清奇。
怎么说呢?
在这个世界上是有绝对的对与错的,有些事情就是对的,有些事情就是错的,当你说明一件事情不对的时候,你心里一定有关于这个事情正确的参照面,这无疑否定了那些秉持着虚无主义,不存在主义。
而在傅机这件事上,站在一个健全人的角度上,或者说站在社会这个集体的角度上,无法融入这个集体的人是错误的,毕竟这个社会的发展就是往集约的方向行进的,集合式的生产方式才是生产力进步的体现,将个体孤立起来,相互之前不联系,这是历史的倒退,是错误的想法。
可不应该如此评判傅机此刻的状态,因为傅机本身不是在怀疑社会,抗拒社会,而是在寻找一个更好的方式,一种更为自己所理解和接受的方式才接触这一切,而且,融入社会的方式本身也没有迎合这一说,社会中的个体都是具有独立人格和尊严,要去可以迎合、讨好他人本身就是一种扭曲的存在方式。
所以,江琴并不否认傅机当时的状态,或xs63江琴没有说话,因为她觉得自己现在不管说什么都只会起到反作用,到底要怎么处理这种情绪傅机是明白的,所以让他自己去处理就可以了,江琴老老实实做一个不说话的听众就已经是最好的应对方式。
盯着江琴看了几秒钟,傅机明白了她这一举动的意义何在,情绪就跟着平复了,继续往下说。
“就是因为这种连我自己每每都十分痛恨的性格,班级里的大多数人都是不喜欢我的,但老师应该还是喜欢我的,毕竟没有哪个老师会不喜欢成绩好,又听话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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