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他决定回信的时候,他就已经预见到这件事会延续下去,虽然这不是什么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但想到自己写这封信需要花费的时间,还有江琴回的信的时候,他就会有一种怪异的蛋疼感,因为这真的有点脱裤子放屁的意思。
盯着傅机的笑脸,感觉十分可疑的江琴往傅机那凑近一点,逼问起来。
“你笑什么?”
“嗯?我笑了吗?”
傅机这不是撒谎,他刚才的笑容中更多的是一种混合着高兴、无可奈何、蛋疼等多种情绪的表达,他自己本人并没有发现这一点,但站在边上的江琴就注意到了。
“你笑了!肯定笑了!”
江琴说的十分肯定,这让也没办法否定她的傅机只能承认。
“好吧,我确实笑了。”
“那你在笑什么呢?”
——如果我说没什么,会不会被讨厌呢?
心里已经有了担心,与这相关的事情、可以避免的事情当然是要去避免的,不然的话,这就是蠢到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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