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或许有……”
火车到站了,铃声打断了女孩的,杨兴稍稍提起的兴趣就这样被打断了。
两个女孩子互相搀扶着下了车,因为开门而涌入车厢中的寒流让杨兴不由缩了缩脖子。
“真是冷啊!”
女孩走后,戴着大檐帽,围着围巾,杵着一根拐杖的男人坐到杨兴对面,只见他将拐杖横着放在腿上,目光直直地看着杨兴。
目光的本身不具备温度,但当它被人感知到以后,它就变得灼热起来,会让被注视着的人变得异常焦躁。
——如何回敬一个以怪异目光看着自己的人?
杨兴非常明白应该怎么做。
于是,他也看着对面的男人。
一切都是这样的有趣,一切也都是这样的没有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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