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完,他看了眼时间,然后又一句。
“他应该要过来了吧,我告诉了他地址的。”
实话,关于我们下一步应该去哪,我还真是没有底,但心里好像有一种声音在告诉我,确实有一个地方应该去,只是我并没有办法听清楚这声音到底在些什么。
就像他的一样,另一位很快就过来了,我们这里又变成了三人校
充满着压迫与剥削的世界,只是人类对法律的探索实践至完善的过程太长,甚至我们所实践的法律本身就是永远不会达到完善的程度……
我这时候已经糊涂了,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在表达什么,只能看着他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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