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隼:“没有!他可能压根就不怕死吧,或者说早就不想活了,庭审的时候听到被宣判死刑,他还笑了,只是那笑容有点扎眼就是了……”
说着,汪隼不由回忆起那天的庭审现场,或许刘国栋那时的笑容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吧!
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呢?
至少没有任何痛苦。
一时不知道这话该如何往下接,赵向阳专心开了会车,然后说:“我倒是还没遇见过这么极端的犯人,那些被判了死刑的犯人不管刚进来的时候多么强硬,最后听到宣布被判死的结果,多数都是连站都站不稳的。”
“我印象最深的是去年经手的一起杀人案,一个失足女招嫖的时候被嫖客杀了,脑袋都被铁锤砸烂了,后来那个嫖客被抓到了,一个四十多岁的木匠。”
“刚进来的时候那家伙别提有多嚣张了,问他为什么杀人,他不解释就算了,还大言不惭地说杀一个失足女算什么,如果不是因为被抓了,他肯定还要多杀几个,后来被判了,没得说,死刑立即执行。这家伙当时就吓傻了,跪在地上一个劲地说不想死,还不服上诉,结果当然是驳回,维持原判。”
“后面他就什么都往外说,连自己什么时候偷了邻居家橘子这种事都说出来了,再问他为什么要杀失足女,他才说是因为他前妻就是干这一行,但结婚之前没告诉他,他感觉自己被侮辱了,就开始仇视那些女足女,这回嫖完了,因为人家抱怨了几句他不行,给的钱又少,他一气之下就下了杀手!不过,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该执行还是要执行!”
正好聊到这,汪隼突然想起来之前在那个论坛上看到过的一个帖子,就心血来潮地对赵向阳问了句,“师兄,你是怎么看待死刑的呢?之前不是有一阵子出现了要求废除死刑,说死刑不够人道主义之类的说法吗?”
听到这话,赵向阳顿时笑了,那笑容中满是调笑的味道。
“师弟,你这个问题是不是跑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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