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这样的回答,汪隼沉默了,这让傅机不由对他投去略有不解的目光。
“怎么了?你觉得判的太重了?”
汪隼摇了摇头,他可没忘记自己答应过陈松释,会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尽可能要求对罗民生重判,但现实似乎是他都不需要做什么,罗民生就已经不可能轻判了。
“我只是有点不理解,当初丹宁精神病院为什么会被判处对死者意外死亡承担赔偿责任呢?”
如果没有那次的判决,罗民生是否还会做出现在的事呢?
这还真不好说。
这个问题也把傅机问住了,他想了一下,说:“可能法院在责任认定上也犯了难吧!人怎么说都是在病院里死掉的,非说病院一点责任都没有也挺奇怪的。既然怎么说都还是有那么些责任的话,就干脆多少赔点了事……”
说着,稍显无奈的他摇着头,伸手把烟掏出来。
“有这种判断本身也很奇怪吧!”
汪隼这话让傅机夹着烟的手在空中停滞了好几秒,他耸了耸肩,把烟塞进嘴里,然后给自己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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