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知道他(她)是谁!我会把那东西寄过去是因为那个人给我留了这个地址!”
怎么又冒出来一个莫名其妙的人?
“那个人我也不知道是谁,他是我在医药学论坛上接触到的,id叫神经科研究员,他是丹宁精神病院一期疗法的提供者,就是那个对赵岑就他们的病症有效果的干预与药物辅助疗法。”
“我一直都是跟他在网上通过论坛留言的方式交谈精神病患的病症和治疗方案的实际效果,关于那段频率和赵岑就对频率有反应的事我也跟他沟通过,从他那边我确实收获到了不少东西。”
“因为他跟我提议,希望我可以把关于赵岑就的资料给他一份,让他也参与试验,正好我也没有好的办法保存数据,就干脆要了地址把东西给他寄过去。”
这番说辞的槽点真不是一般的多。
再比如,杀掉赵岑就的理由。
“因为赵岑就已经无可救药了。”
“戚音诗堕楼的时候,他目睹了整个过程,然后他就精神崩坏了,已经没有再被治好的可能了。”
“我没办法看着他一直这样下去!”
之前的赵岑就并不是汪隼记忆中的那样子,至少后来通过魏意提供的名字找到的一年多前被辞退的老护理员是这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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