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失眠，没睡着。”
“是么……”
寒暄之后，两人不由沉默下去，然后由汪隼那边打破僵局。
“你这么晚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想问的吗？”
“嗯！没错！”
停顿了好几秒的刘涛把话续上。
“这件事也是我大哥做的吗？”
“不是，但和他有很大关系！”
汪隼心里很清楚刘涛想问的是什么。
“其实，事情原本不会变成这样的，因为他所奉行的手段并不正确！刘涛先生，你能理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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