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说两句吧,有这力气还不如盯紧前面那家伙,要万一他真出点事,咱俩还要跟着倒霉!”
两只手枕在脑后,副驾驶的警员挺直身子,跟着这动作,他嘴里发出不舒畅的声音,“他能出什么事?那个叫陈松释的现在应该还在尚昌市吧!再说了,也没有直接证据表明那家伙可能会回来杀他!”
这一点倒是让开车的那位无法辩驳。
确实是这么回事。
张秉刚是死了,但也没有证据说陈松释杀完张秉刚就要回来杀罗民生,而做这样的安排更多来自于秦锋的直觉,不管从哪个角度看,他都不认为陈松释杀掉张秉刚后就会销声匿迹,这件事还远没结束呢!
关于这一点,开车的警员走神了一瞬间,而副驾驶的警员就在这时候叫起来,“哎!那家伙掉头了!”
闻声看去,罗民生还真在前面掉头了。
“哎?这家伙怎么回事?不回家吗?”
……
几分钟前,开着车的罗民生目光从窗户张望着路上的情况,车辆往来快速,不曾间断的鸣笛声显示出一股从未变过的焦躁味道,暴躁的远光灯光柱就像是装在车头上的两杆长枪,恶狠狠地往前面车的尾巴上捅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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