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到肉,灵活如同一头豹子的男人已经转到吴仁济身后,一只手从身后箍住他的身体和双手,另一只手将从身上掏出来的冷湿毛巾捂住他的口鼻。
刹那间,刺鼻的异味侵入他的鼻腔,还没从剧痛中缓过来的他无力地晃了晃脑袋后就失去抵抗能力,再无动静。
如同丢垃圾一般将吴仁济撞到灯柱上,男人还在抬脚他身上踢几下,确定他短时间里醒不过来后,将毛巾叠好收起来,然后将他从地上扛起来,朝江镇采砂场那边去。
两人走后,路上又恢复到无人的死寂,依旧亮着的路灯无法诉说它们的见闻,只能用自己微弱的光亮见证这一切的发生。
不过,在稍远处的路灯灯柱后忽的转出一条黑影来!
黑暗中,一对好似会发光的眼眸盯着江镇采砂场的方向,凝视许久,最终迈开步子往相反的方向离开。
第二天上午,消遣完的年轻人回来上班,结果发现采砂场这边还没开门,来开车运砂的司机都被挡在外面,不时伸长脖子朝里面张望着。
“今天怎么了,都这时候了,为什么还不开门?”
被司机质问,面面相觑的小伙子们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从何说起,钥匙一直都是在吴仁济手中管着的,往常也都是他最早来开门,这种事可真是第一次遇见。
“谁给吴叔打电话试试,他不会是睡过头了吧!”
有人马上去做,结果得到吴仁济手机已经关机的答复,搞不清楚情况的他们只能继续打电话,往吴仁济的老婆那边打,就听到了吴仁济昨天晚上根本没回去的说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