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隼如实说了,前面走着的傅机不爽了,突然停下来,让他差点撞上去,转过来的傅机还用那双带着危险光芒的死鱼眼盯着他,“你说不说?”
“怎么说?说什么?”
双手插袋,傅机又继续往前走,“说你对这次案子怎么看。”
“被杀的这三个人有关系吗?”
走着,烟瘾突然犯了,傅机马上给自己点上烟,完全不顾及汪隼在他后面吸二手烟的痛苦,“就知道你会这么问,很可惜,我们没有查出来这三个人有任何明面上的联系。”
“咳咳……没有任何联系的话,那是不是和这三名受害者都有仇的个体不存在?”
“废话。”
“嗯,不存在情仇上面的杀人动机,那就应该归类于激情杀人吧,为了钱财之类的东西临时起意,痛下杀手?”
将这种常规猜测说出口时,汪隼不由产生违和感,凶手都杀了三个人,一市一个,还都是残忍地进行肢解,说是临时起意,不适合吧!
听他这样说,转过头的傅机对他嗤之以鼻,那张脸配上嘲讽的表情,真是要多讽刺有多讽刺,“亏你还是个专家,蠢话张口就来!”
“激情杀人,你真的觉得这案子只是激情杀人吗?不管是从犯案时间、手法,还是对象上看,这都明显是预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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