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至极。
考场后方的湘北中学的监考官，时不时瞄一眼陆九。
“这小子发什么呆呢？你这样放弃治疗，老天也救不了你。”
考官原本还打算帮一帮自己学校的学生，可现在看他的作态，就是一坨烂泥。
比如说最后交卷的时候，把他左右两边的试卷往他这边放一放，他能抄到多少就看他眼神。
陆九全程撑着下巴，看似无聊状。
实际上，这小子在装尾巴呢，
以陆九现在的视线，几乎概括了右前方的每一张桌子，
“这个考生做的很快啊？比他身后的人快了一大截，”
陆九余光落在某一考生答卷上。
“先记下来，在看看其他的，做做对比，保证万无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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