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切都被门外窗户处的道童看在眼中,腿脚不由自主的颤抖宣示着他的震惊与恐惧。慌慌张张趁着宋青书走神的时间,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消失在庭院中。他面色苍白的向武当大殿跑出很远之后,却因想到自己的身份与宋青书杀人时的样子停下脚步,看到前方的大殿这道童突然跪在地上轻声道:“别怨我,宋青书是大师伯的独生子,而我却是身份低微的杂役道童。人言轻微,我不想承担
宋青书的报复。我害怕,对不起师祖。”轻声说完,这道童不顾周围来往客人的异样眼神,种种的在地上磕了三个头,转身向自己的房间收拾包裹。
此时宋青书的眼前总是闪过俞岱岩那死不瞑目的眼神,越是如此宋青书便越加恐慌。猛然抓起桌上的茶杯砸在俞岱岩的尸体上,宋青书吼道:“都是你,都是你害的。我只想让你在师公面前诋毁傲狂和张无忌。都是你,你个老糊涂,我才是武当未来名正言顺的掌门人,我才是。你该死,该死。是你把我bi到绝路,都是你害的。”
一番大吼,当外面新婚的乐曲响奏起来,宋青书双目一寒突然冷静下来,整理整理自己的衣物之后,便走出房间,回头看了眼俞岱岩的尸体,发觉就好像在盖着被褥休息一般,宋青书跟着紧闭房门神色如常的向后院傲狂的房间走去。
片刻之后,宋青书远远的看着傲狂在谢逊,德寿,张三丰,胡青牛四人的指挥下穿戴大红衣衫。看到这里宋青书更为嫉妒。
当傲狂试了五六次也没将胸前的大红花带正好,这新郎胸前的红带花也有一番规矩,因各地风俗有的是球形有的是花形。总的来说都是取鸿运在胸之意,这红布编织成花的手法也各有不同,因身份地位运用不同的手法,这些
手法三天来傲狂不知听了多少,可真当自己动手却怎么也不能用红布编织好,不是不成形就是太难看。谢逊等人看着傲狂也暗自干着急,碍于规矩又不能代劳,半响还没完成,张三丰实在看不下去,也不讲究什么规矩礼节的,直接从傲狂手中拿过这红带让傲狂抓住一端,而后手把手的为其编织好。
做完这些,看着端端正正的大红花张三丰干咳一声道:“狂儿也动手了,这不算是代劳。”
听完众人干笑两声,这四人随便出去一位都是让武林闻风丧胆,战战赫赫的人物,此时却站在四方齐力同心的将这编制好的大红花带绑在傲狂胸前。傲狂看着胸前的红花与德寿,谢逊,张三丰,胡青牛四人的笑脸,不禁暗自叹道;成个亲不容易啊。
此时一旁的张翠山不禁向谢逊出声道:“当初我在冰火岛与素素成亲的时候,也没用一线连的手法编织红花带,如今看来还是一线连要好看,大方。”
紧跟着话音,谢逊打趣道:“你要是觉得委屈,在与殷丫头成一次亲,我帮你编织一线连。”
一句话使得众人哄堂大笑。继而德寿向傲狂问道:“再过半个时辰就该迎轿了,林林总总也就五十多条规矩你记住没有?到时可别失了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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