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碧石的纸巾还没扔进垃圾桶,屋里的灯就全灭了。
“嘶?什么东西,楼上漏水了?”缪从坐着的位置起身,她抹了把自己头顶和后颈,也找桌上的纸巾来擦。
“咋回事,地上也全是水。”艾兰走路的时候能听到踩水声。
银河起身去开门,想叫门外的服务生,她摸了几下,嘀咕道:“门呢?”
她摸的位置没错,那里就是包房门所在的位置,而且她明明摸到了,却自己嘀咕着,好像没摸到一样。
“你摸的地方就是门。”我走过去,把她从门口挤开,发现她的脸上全是水,有一层水覆盖在她眼前。
这事情已经很古怪了,我用陈清寒送的手链砸了下门把手,覆盖在门上的水立即退开。
我拉开包房门,地面的水瞬间渗入地板,门口的服务生之前是个小姑娘,现在换成了‘热心’小帅哥。
“停电了。”我没说水的事,指指黑暗的房间,轻描淡写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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