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的父族就是个例子,他们空有美貌,而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不知什么时候他们会起义,把我族人赶出他们的世界。
缪忽然问我,如果有一天这个世界也像我们的故乡一样,我是为会了保命,跟爱人分开,还是和他共赴黄泉。
“会并肩战斗吧,如果有人要杀他,得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才行。”也许比分离更难让我接受的是‘妥协’,我讨厌受人要挟,一直如此,这是骨子里带的东西。
当然要是能一起跑路更好,我不想拥有凄美的死亡,只愿平凡的活着。
另外,陈教授就在一墙之隔的卧室,我要是说我会丢下他自己跑路,他肯定秒变怨夫,这玩笑开不得。
“害,这个世界不会变成那样的,女暴君不是死了吗,你那个世界的族人手伸不了这么长,再说这个世界又没有咱们族的男人,战火蔓延不过来。”
“嗯,的确,我只是…看到你,就想起牢里那位前辈,感叹她的遭遇。”
“我和她长的像?”
“气场像,不、应该说是同款。”
“她提过她的未婚夫吗?”刚刚缪说那位前辈和疯女王是准妯娌,那就是还没结婚,已经订婚了。
“没有,不过听别人说,她是打算跟未婚夫一起逃走,结果她未婚夫护着别的女人逃了,她因为等他错过了最佳逃走的时机,被女王给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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