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应该没有那么突兀,但女巫没有走半步弯路,挑最近的一条小道,来到房子底下。
我感觉了一下,不冷,所以她不是来速冻我的。
女巫站在房子的塌墙根儿底下,距离我也就不到三米远,我蹲着没动,她似乎是有话想说。
“我的主/人想和您谈谈。”女巫仍是少女模样,可这次开口,声音苍老暗哑,和她的实际年龄倒是相符。
“谈吧,谈啥?”我由蹲改为盘腿坐下,做出准备长谈的架势。
“她希望您离开此地。”女巫仿佛是个莫得感情的传话机器,眼睛里、语气中,不带任何情绪。
“为什么?”我们之前见过好几面,她都没赶我走,这会儿突然抽什么疯?
“有个生物很怕您,您在、它不肯出来。”
“嚯?是那个发光的…那个大花吗?”
“是的。”
“我离它远着呢,我就在这坐会儿,再有、我劝她一句,如今是人类的天下,别闹得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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