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黑的时候领队急了,好在最后赶在天黑透前找到了一个人奄奄一息的活人。
这人藏在破冰柜里,冰柜被房子埋住,万幸没埋严实,还透气,才没把他闷死。
陈清寒跟我说,镇子里最后一次交战的时间也就是这一两天的事。
我说劳伦斯怎么急成那样,再晚一天,冰柜里这人恐怕就咽气了。
不吃东西他或许能坚持三天,可是里边没水,他们把冰柜里的人搬上车,有人给他急救。
此时天已黑透,劳伦斯下令所有人上车,医生和那个幸存者待在一辆车里,劳伦斯和铁拳也留在那,余下的人各回各车。
我们这辆车的司机回来,抱怨说浑身都是臭味儿,他快被自己熏吐了。
从背包里拿出一瓶香水,对着自己猛喷,他接触过废墟里的尸体,可能沾上了尸臭,不过在野外待了这么多天,天气热、又没水洗澡,臭是每个人的常规气味。
司机是个讲究人,他带的香水快赶上饮用水多了。
张乔治有点不安,一个劲儿抖腿,我问他怎么了,干咳这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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