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被我们一并留在镇上的黑猩猩,它和外国夫妇的两个孩子处得不错,外国夫妇很喜欢它,他们向我保证不会让别人动黑猩猩。
我和陈清寒在约定的餐馆见到了信使,他穿着红底花衬衫,头发抹了发蜡,打理得一丝不乱。
背包随意地挎在肩膀上,太阳镜也别在头顶,看着像个普通游客。
他给我和陈清寒准备的‘队服’不是现在穿的,等和大部队汇合时再穿,现在我们三个都是游客打扮,没有引起周围人的注意。
他姓张,名乔治,他说叫他张、或乔都行。
我觉得只叫一个字怪怪的,叫他乔治又会让我想起一部动画片,所以干脆叫他全名张乔治。
他不是混血儿,当年他祖父带着全家移民国外,他父亲自小在国外长大,但娶的也是华夏姑娘,因此他虽是在国外生出长大,但汉语贼溜。
他在家中行二,上头还有个姐姐,姐姐如今在华夏做生意,他偶尔也会去姐姐家玩。
这人十分健谈,且不管真假,他给我的感觉就是他看到我们特别亲。
陈清寒问他来接我们的人怎么样了,为什么他们要回古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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