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惊恐地看着他,问:“你要生吞它?”
跑腿小弟摇头,泄气道:“我…我不会处理这类食物。”
昨天陈清寒把捉来的蛇杀死扔他面前,他还尖叫来着,犹豫半天才说他不会处理蛇肉,大概意思是他不会剥皮放血。
陈清寒替他处理了,可他仍是下不去嘴,最后那条蛇让黑猩猩吃了。
今天陈清寒不在,我也不会剥皮放血,帮他们切块还行,但只怕那地松鼠被剁成肉酱,这俩人也是吃不下去。
我顺手拔了两把干草给他俩,据说在沙漠里,嚼草根能补水。
美女看着我手里的草摇头,说这种草不能吃,会中毒。
死倒不至于,就是吃完会上吐下泻,他们本来肚子里就没食儿,再腹泻,那更得脱水了。
跑腿小弟放下地松鼠,说他不能这么吃,野生动物身上有细菌,直接生吃会感染病毒或寄生虫。
我已经尽力了,他们要是饿死可怨不得我,我挖了两个深坑,又扣出一块石头,拿小刀在石头上刻字。
小刀是从车里捡的,还有螺丝刀等工具,跑腿小弟见我刻石头,伸头过来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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