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用横扫细线形容更准确一些,我这样做是想试试它怕不怕火。
火把的火焰烧到细线,但线没事,光点也没事,还有一片光点包住它,把火给掐熄了。
它们掐熄火把就像弄灭火柴一样容易,我心里呜呼一声,有点理解幸存者为什么害怕这东西了。
动物大多怕火,人在野外有火便有安全感,再有热武器在手,心里会踏实得多。
但如果这两样东西都不好使,对某一种生物而言失灵了,那绝对是非常糟糕的事。
因为我刚才踢的那一下,光点注意到我,有一小撮向我飞来。
它们似乎只能感知到声音和移动的东西,火把在我头顶烧半天了,它们并没有留意,只因为我动了下腿,它们就注意到我。
它们飞到我身前,聚到我小腿边,桥上的幸存者捂脸的捂脸、闭眼的闭眼,没人往这边看。
我瞧着是个好机会,用业火当盾,护住我自己,那东西突然发动攻击,想缠住我的腿,业火及时出现,它们缠住了业火,细线和光点被业火烧灭,桥上方的‘花朵’忽然一颤。
这是烫着爪子了?
细线猛然收回,连飞向幸存者的那些也收了回去,光点同时暗下去,桥上的空间重新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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