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得近,所以听到了,我在岩壁里来回移动,这会儿正蹲在桥头边上偷听他们讲话。
“他们是很强,但也没强到能悄无声息地让一个人消失吧?”
“说实话,我看到那个女人就觉得寒毛直竖,你不觉得她特别可怕吗?”
“是有点,阴森森的,像那个什么来着…晨子,对就是那部岛国恐怖片里的、从电视机里爬出来的那个。”
“贞子!”
“无所谓,就是那个东西,听汉克说了吗,他都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当她掰断尼尔手腕的时候,汉克差点吓尿。”
“她的眼神是很可怕,我也不敢看,我怕她把我脑袋拧下来。”
几个施工队的工人蹲在一边小声议论我,之前车队里的人只是觉得我怪,怪胎、怪人,不是他们愿意接触的人。
而且有人总想欺负我,在我路过的时候下脚绊儿,往我住的帐篷里扔死动物。
这些事我都没放在心上,实在是无关紧要的事,反正他们又不会得逞,绊我我避开了,我也不怕死动物,不觉得它们恶心,直接就给火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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