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镇上休息,度过一个白天,晚上八点多钟,忽然有一车队进了镇。
这群人来得突然,我们没准备,只好藏进破家具里,太破旧的家具房主没带走,比如我藏身的大衣柜,门都歪了,我在里边不能站着,得抱着膝盖缩在角落里。
黑猩猩被装进它躺过的柜子里,那原是我预备给它当棺材的柜子。
陈清寒则钻进了床底下,床垫子被房主拿走了,这张床只剩床板和三条床腿。
进镇的人说一口流利的国际通用外语,他们人多,把明街上的房子全占满了。
当然,镇子本身也小,一共没有五十户人家。
我们也是想掌门派人来的时候会经过这里,才挑了临街的房子住。
没想到来人正好选中这间屋子做他们的落脚点。
不过好在他们是将这屋子当仓库,搬进来几个大箱子放在地中央便走了。
他们似乎笃定镇上没人,进镇之后没有挨间屋子检查。
他们搬运东西,分配房间,然后简单吃了晚饭,便各自回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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