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还好说,要是抽血,那准完蛋。
陈清寒点点头,小声说:“看情况再说,一切以保证你的安全为先。”
离开‘审讯室’我们俩就被分开了,我边走边观察这个地方,估算它的范围,大阵恐怕罩不住它,业火也不能一下子将这里烧光,肯定会有漏网之鱼。
我被带到一个摆满各种仪器的房间,他们要扫描我全身,监测我的心跳脉搏,还想记录我的脑电波活动。
这比抽血更严重,只要拿仪器一扫,他们就会知道我的脑仁只有葡萄干大小,脑波像被猫咪挠乱的线团。
我站在房间门口,挤出痛苦的表情,捂着头喊头疼,喊两声又去捂肚子、喊肚子疼。
我记着在某些视频里看过,不想上幼儿园的小朋友都爱装病。
可是研究员不打算让我这个病人休息,他们反而想把我拉到仪器前边,尽快做测试。
我在门口和他们拉扯,操作仪器和过来拉我的人都穿着白色防护服,他们的头罩比防毒面具更严实。
而且他们胸前挂着工作牌,上面可能有名字和职务称呼,但我不认识上面的字。
两名研究员过来拉我,我坐在打滚,死活不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