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然坚持说我们俩是被盗墓贼绑架来的华夏专家。
外面的头头听了,叫人把我们带走,我们被人押上军车,好在没按犯人的待遇捆上手脚。
外面的头头倒是问了我一句,手里拿的什么?
我说是一种蔬菜,我饿了,从厨房偷的。
外面的头头便没再追问,等到了车里,负责看守我们的士兵一直盯着我,他的视线在我的脸和手里的大葱之间转了几个来回,我被他看得莫名其妙,他盯了几分钟,突然问了句:“你不是饿了嘛?”
他和一起看守我们的另一名士兵小声嘀咕两句,我听不懂他说什么,但从他的语气和神情判断,他可能觉得我是个怪人。
我看了陈清寒一眼,把大葱塞进嘴里,陈清寒想阻止,但他没我手快,我把整根葱塞进嘴里,就像杂技表演中的口吞宝剑那样。
陈清寒知道,进了我的肚子,这东西就抠不出来了,他无奈地瞪我,“什么你都敢吃!”
“因为我吃啥都一样。”这东西就算是根胶皮管,我吃进去也死不了,只不过没营养就是了。
有些话陈清寒没办法明说,我们不知道看守我们的士兵是不是带了录音设备,即便他们不会汉语,录下来给懂的人听,我们的秘密就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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