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另一只手抬起来,手指捏着一支针,针有三寸长,我急道:“你别骗我,这招真好使吗?”
她目光凶狠,嘴角扯开一抹邪笑,嚓嚓嚓,拿针连扎布偶三下,分别扎在头、心和肚子上。
“啊——”我捂着头和心弯下腰,白脸女人见状狂笑起来,再接再厉地扎布偶。
我看她这样子,是真的相信这招管用,不像是在骗我或吓唬我。
我装作痛苦的样子,倒在楼梯上,一级一级往上爬,边痛苦哀嚎,边挣扎着向上爬。
她扎得过瘾,仰头大笑,忽然,她收住笑容,把针也收起来,又拿出一支打火机。
布偶里填的应该是草,她狠狠地瞪着我说:“我要让你体会到我徒儿的痛苦。”
敢情双马尾老太太化成枯骨前的感觉是被火烧灼,我竭力装出害怕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有点用力过猛,陈清寒都忍不住睁开眼来看向我。
我此时已经爬到楼梯靠上的位置,再有两级台阶就爬上去了,昂着头歪着脖子刚好能从白脸女人脚旁看到陈清寒。
我冲他挤挤眼,他嘴角咧了咧,赶紧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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