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我才去看陈清寒,我们在二楼,二楼的格局像一把苍蝇拍,长柄是走廊,拍是大厅,库房在走廊两边。
窗户开在大厅那侧,方才有凉风涌入窗户,他们在大厅布置了阵法,这阵法可能需要五个人各守一角,其中一角的地上有滩血,血迹从那里一直延伸进走廊,并消失在走廊尽头。
走廊尽头还有一扇窗,此时那扇窗破了,呼呼的阴风灌进来,窗户的碎玻璃上沾着新鲜的血迹。
另外三个人也离开守阵的位置,他们可能是想去救受伤的那个,结果我出来,半路截住他们,把他们扔进了库房。
于是就剩下陈清寒独自守阵,那能有效么,他被一大团黑白红三色相间的东西裹住,只剩一个脑袋露在外面,他双眼紧闭,嘴里在嘟囔着什么,那团东西想把他整个吞下去,或许是他嘟囔的东西有用,它们没办法立刻得手,剩个脑袋吞不掉。
走廊里、大厅里到处都是阴风呼号,还有惊雷的声音,雷声甚至渐渐大过呼号声。
我几步上前,来到陈清寒面前,伸手露出腕子上的手链,砸向裹着他的东西。
手链碰到那团东西,那东西发出极其刺耳的叫声,但没有像双马尾老太太一样死掉,它显然是受伤了,但不致命。
手链杀不死的东西,我挑挑眉,它还挣扎着扑向我,我冷笑一声,放出业火,把它团团围住。
“烧不死你算我输。”业火猛地一收,那团东西瞬间化为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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