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大阵分成小阵使,四具尸体全困在阵中,我没让雷劈,就不会有雷劈她们。
“你杀了我徒弟。”一个女人从河里浮上来,她没游,只是站在河里,河水到她xiong口,她的长发飘散在河水中,头发乌黑发亮,脸涂得雪白,这张大白脸我刚刚才见过,就是她站在桥底下。
“是。”我大方承认。
“今晚将是你的死期。”女人撂下狠下,再次沉入河里。
我没见她游动,河面平静,看不出她走是没走,于是我从土坡上捡起半块砖头,瞄准她沉下去的位置扔过去。
砖头砸进水里,迅速沉下去,但没人再冒头上来。
我收了大阵,四具女尸倒在河边小路上,我给陈清寒打电话,叫他赶紧过来,不用找了,那女的跑了。
陈清寒过来看到四具尸体,赶紧检查我受没受伤,我抬腿让他看被抓破的裤腿儿,他松了口气,我说她今晚还来,可能已经知道咱们住哪了。
我想过用业火烧干河水,直接将那女人火化,但那工程有点大,难保不会被上边的路人看见,他们为拍车祸现场人人举着部手机,随时可以拍照录相。
所以只能先放她走,等晚上她来找我,我再跟她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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