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他送我上班,并向领导请假,要全天候陪在我身边。
白天仍然无事发生,我在办公室写报告,一天没离开组里,下班陈清寒开车载我一起回家。
但我们回家的那条路发生严重车祸,现场拦上了,只能绕远道回去。
远道必须经过高架桥,我们的车从桥底下过,要过还没过的时候,桥顶上突然冲下来一辆大卡车。
卡车上拉的全是玻璃,车从上面冲下来,固定玻璃的带子就断了。
这个位置和时间卡得那叫一个精准,此时无论我们的车是往前加速还是后退,都躲不过去,一定会被大卡车砸中,就是砸车头、还是砸车尾的区别。
还有那一车玻璃,掉下来就跟一车刀子一样。
我们后边的车已经踩了急刹,旁边另一个方向的车道上,路过的车辆不是急转弯就是急刹车。
从卡车掉下来,到陈清寒踩油门,不过是几秒的时间,我坐在副驾驶位,陈清寒加速,或许是想让卡车砸中车尾,这样坐在前面的我们尚有一线生机。
这是普通人的正常思维,但陈清寒不是普通人,他知道卡车砸下来,即使就砸在我们俩头上,我们也不会有生命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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