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也知道,她知道就等于所有人都知道,我知道自己解释没用,只会越描越黑,便决定顺其自然,随她们八卦。
在组里写报告写了一上午,午休的时候接到一通意外来电,会打组里座机的人不多,单位外面的人更是寥寥无几。
来电的是前几天在ktv认识的小帅哥葛旭,他和他师父的单子被我暗中报到单位,ktv的怪水事件应该由单位接手了。
我以为是消息走漏,让他知道是我断了他们师徒财路,打电话过来骂我的。
但葛旭的语气很客气,还叫我冷前辈,不像是兴师问罪来的。
我假装无事,跟他闲聊两句,扯了两句闲篇儿,他才说出打电话给我的目的。
他说他师父身体状况出了问题,希望请我去看一看。
我叫他送那位丁大师赶紧去医院,别耽误了,要相信医学,我又不会治病。
葛旭叹气说已经送过了,首都各大医院、专家教授,几乎看遍了,就是查不出毛病。
还有建议他师父去心理科瞧瞧的,他当着医生的面,没说自己是做哪行的,怕医生连他也抓起来送精神病院。
他们在首都无亲无故,现从南边请师父的朋友过来他担心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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