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热心冷大姐。”陈清寒拉起我,要去下一站喂企鹅。
“听着像闲人马大姐!”
“不一样,她退休了、你没有。”
“嘿~你这狗叛徒,我还没找你算账呢,居然出卖我!”
我抡起胳膊,轻轻捶了他一拳,休闲时光短暂,在海洋馆玩了两个钟头,我们就被掌门叫回单位去了。
一名研究员在试图锁住血棺的时候中招,逃出单位总部,血棺跟着他逃走,掌门让我们立即参与追击行动。
曾珊上楼看过,她说隔离室里已经没有红色物质了。
这几天没人敢打开隔离室的门,那名研究员提议在观察窗上打个小扎,提取一点红色物质化验一下。
不过是针眼大的小孔,如果察觉不对,随时能堵上,就算跑出来一丝一缕的红色物质,也不至于严重到无法收拾。
想是这么想,可就是那一丝一缕的红色物质控制了那名研究员,让他打伤身边的同事,把观察窗上的针孔扩大到硬币大小。
他们进观察室现在都穿着特制衣服,就跟进细菌室一样,但红色物质还是入侵他的大脑,影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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