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指了个方向,说那边有船,人快满了,叫他赶紧去,挤不上去他就得留下。
乡顺着男人指的方向,他发现这条路上没有女士兵,至少地面上没有,他专挑屋檐下边走,躲避半空中的巡行者。
他身上已经溅满血肉,擦也擦不干净,这正好成了他的保护色,让他和周围的环境几乎融为一体。
这样他还不放心,捡了个筐套身上,他在男人指出的路上发现几具女士兵尸体,被藏在墙角或隐蔽的角落。
所以这条路安全,是因为那些男人特意‘清理’过。
乡放心往前走,果然在一栋建筑的门前,看到了一个金属大家伙,他形容那建筑很高大,门前有空地,空地特别宽敞,金属大家伙就停在空地上。
从别的街也有人往这边跑,这么明显的目标,半空中的巡行者不可能看不到。
乡有点害怕,不敢露头出去,他用筐套住自己,蹲在街角四处张望,看有没有女士兵发现这里。
如果被发现,他躲进金属大家伙里,还不得让人家一锅端了?
他看了一会儿,有巡行器从大家伙头顶飞过,却像没看见它似的。
这时候大家伙的门口已经站满人,眼看就要装满,我估计他当时的心情,和上班族早上坐地铁时的心情差不多,门里是人、门外是人,门要关了,他还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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