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为什么尸体要在晚上解剖,他说专家担心尸体冷藏后会有变化,所以赶在尸体还新鲜的时候解剖,领导从别处调来一组医学专家,人家坐飞机花几个小时过来,落地直接去实验室,他就趁着这几个小时出来跟我吃顿饭。
陈清寒要送我回住处,我叫他赶紧去实验楼,我吃完他这一顿,还有一顿等着呢。
本来今天也是艾兰约我,我说晚饭要和陈教授一起吃,她就说她那顿可以挪到夜宵。
陈清寒开车走了,我打车去艾兰订好的饭店,她跑完长途刚回来,还不知道怪物已死的事。
我到的时候她还没到,跟服务员提她的姓,服务员领我到她订的包间,这次她没订什么奇奇怪怪的饭馆,就是普通吃烤串的店。
大厅里特别热闹,可见这家店的生意不错,艾兰风风火火地进门,连声说抱歉,她有事耽搁了,自罚三杯。
“得了吧,罚一箱你也醉不了,别整些没用的。”
“哎,我跟你说,刚才我遇着件事,特别离奇。”艾兰坐到我对面,服务员进来打断了她的话。
她拿着菜单从头点到尾,另外点了一箱啤酒,服务员一走,她马上起身关严包间门,然后回到桌前,神神秘秘地说:
“你猜我看着什么了?”
“狗打架?猫上树?耗子搬家?”我不是特别配合地懒懒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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